第(2/3)页 说罢,他摇了摇头,垂头丧气的一个人走开。 “和他们这群家伙说这些有什么用,他们怎么可能理解的了我。”他小声嘀咕着,心中又幻想起身披银光熠熠的铠甲,胯下是匹白色的战马,左手持盾右手长剑,剑锋所指,敌人无不心惊胆寒。 埃尔维斯的家是镇上少有的木屋,这里靠近光芒万丈的维鲁耶利城,那是北境最繁华的城市,受到它的波及,拉姆村的生活水平也是班塔利王国屈指可数的。 在这里的每一位村民,只要工作勤劳,信仰虔诚,便可以摆脱贫穷与饥饿的困扰,若是你想拥有更好的生活,那便前往维鲁耶利城寻找机会,尽管只会耕作的农民们即使进了城,也大概率会沦落到像富人贵族的奴隶一般,但是谁又甘心永远守着这无趣的风景呢。 少年一脚踢开门,陈旧的木门抖落下一阵灰尘与木屑。 真是的,这破烂的门能拦住什么,还不如拆掉,它就和这个家一样糟糕,如果可以,埃尔维斯希望永远不要再回到这里,每一次进门时他都在祈祷这是最后一次。 “喂,臭小子,我没教过你怎么开门吗?” 醉醺醺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,紧随而来的还有一根飞来的木棍,埃尔维斯下意识后退,木棍擦着他的头发砸在墙壁上碎成几段。 埃尔维斯愤怒地指责道:“混蛋,你想杀了我吗?” “哈哈哈,嗝,你敢这么和老子说话,真是个没教养的杂种,你和你妈一样让我感到恶心。”男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,用长满汗毛的胳膊擦去嘴边的污渍,他的嘴巴里填满黄色的牙垢,令人厌恶的口气几乎浓郁到肉眼可见。 男人摇摇晃晃地拿起床边锈迹斑斑的铁棍,一瘸一拐地向埃尔维斯摇摆,他的腿曾在战争中受过伤,再加上酒精的麻痹,走起路来像条蛇一样。 穿着陈旧长裙的女人急忙挡在他面前:“你要干什么,他只是个孩子。” 男人没有丝毫留情,满是肥肉的粗壮手掌攥起拳头猛地一挥,女人仿佛被打得灵魂出窍,一口鲜血喷洒在空中。 男人甩了甩手,他因愤怒而咬牙切齿,脸上却挂着阴沉的笑,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打人的快感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他满足感。 埃尔维斯愤怒地大叫,什么理智,什么理想,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,他真的受够了,这个男人就是个人渣,就是个罪不可赦的恶魔,为什么要和这个人一起生活,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个家庭,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。 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,迎上来的却是那根锈铁棍,后背,臂膀,大腿,关节,甚至连脑袋都没能幸免,男人的棍子根本不管少年的死活,他只是在宣泄,在享受,就像敲打一堆没有生命的肉块。 少年毫无还手之力,一旁的女人挣扎着起身,扑在少年的身上,即使她身形瘦弱,即使她早已遍体鳞伤。 “不要再打了,求求你,都是我的错,你不要再伤害孩子了。” 铁棍敲打的手感变得差了很多,眼前模糊的场景中,那个女人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,不能再进行下去了,她死了就没有人煮饭了,那很糟糕。 “嗝~” 第(2/3)页